“你们别闹了,我有事要找他。”我打断这群打趣的学生,单独把柳林叫到了房间里。
“此次回去,怕是凶多吉少。”我道:“我说过要帮你,就一定会帮你,现在我们来谈一谈方法。”
“多谢小隅。”
“首先,你母亲在你四岁那年病逝?”
“是。”
“你母亲病逝以后,你父亲就娶了现在这个夫人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么你确定你母亲是病逝,而不是被人谋害。”
“小隅……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柳州比你小多少岁。”
“四岁。”
“如果说,你母亲去世以后,你父亲才娶,那么怀孕至少也要一年,那么柳州就理应比你小五岁,可见,你父亲在你母亲尚在人世时,就和这夫人有染,这夫人怀了孕,有了野心,对你母亲下手也尚未可知。”
“如果真是如此,我必要他们这对母子偿命!”柳林怕是活了这么多年,也没有这个想法,今日听我这么一分析,觉得着实很有道理,气得咬牙切齿。
“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。”我道:“你也不必太过激动。”
“抱歉,失态了。”
“无碍无碍。”
“哎……”
“你父亲和你母亲的感情如何。”
“我父亲和我母亲的感情一直很好,早在父亲还是少爷的时候,母亲就嫁给父亲了,后来父亲当上南城城主,母亲也是陪侍左右,我几乎没见过他们吵架。母亲过世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