吼。
“我……我——”
金兆当然不能说自己的真实目的,无论她说还是不说,都对她不利。
“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你!”
“老爷……老爷……呜呜呜……老爷不懂的妾身的苦心啊。”金兆哭得梨花带雨,说道:“并非是这件案子与州儿有关系,正是这件案子与州儿没有关系,我才后怕啊。”
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。”柳如玉道。
金兆道:“这件事本来和州儿没有关系,可是平白无故多出了个什么册子来,我是怕有人故意在册子上做手脚,栽赃陷害州儿,故此这才冒着风险查看,州儿的确是不曾在药铺里买过毒药啊!”金兆道:“老爷若是不信的话,大可以找来药铺的掌柜,还有那伙计们且问问,看看州儿有没有去过药铺买药。”
我沉默。
这倒是真的,柳州没有去过药铺,自然不会有人见过他。
金兆见柳如玉神色微微动容,继续说道:“南屿学堂的学子都知道,杨公子速来和州儿关系不和,若是杨公子的死能给州儿带来什么好处那到不必说,可是如今杨公子死了,第一个怀疑的便是州儿,我看倒是某些不怀好意的人,故意设下的局吧。”
我不得不佩服金兆的口才,黑的都能给她说成白的。
我们现在也没有实打实的证据,想要扳倒金兆绝非易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