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咋们要做的是把金兆母子扳倒,让他们永无翻身之地。”
“小隅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哎,没有玩过宫心计的人真好,单纯一点好。”我道:“你不用知道我要干什么,你只需要照我说的做便是了,你既然信我,就全部信我。”
金兆回府后,气得把屋里的物品统统摔在了地上,惊得小婢子措手不及。
“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——”
闻声而来的柳州匆匆进了房,看着一向端庄得体的母亲变成这样,心中疑惑,问道:“发生了何事。”
金兆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,听他这么一说,柳州也气的不行:“我本以为那柳林只是个没用的孬种,没想到竟然敢算计起母亲来了。”
“他哪里有那个胆子来算计我?”金兆不屑道:“都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什么夫子教的。”
“林小隅?”柳州眉头一皱:“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呵呵。”金兆道:“老娘混到今天这个地步,可不是没有什么手段的,既然他们要玩,老娘就奉陪到底。”
“母亲,我们要怎么做?”
“呵——”
虽然这件事,金兆母子没有坐实罪名,但的确也伤了城主府的颜面。柳林还是奉命在外查案子,柳州倒是被柳如玉命令在家不准外出了。
一来是避免他人提起诗会上的乌龙,二来就是他母亲闹的笑话。
柳如玉的这个举动让金兆更加的不安。
今日早晨在公堂的时候,柳如玉竟然病倒了。听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