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”老人道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什么故事。”我缓缓说道,思绪飘了很远:“我只是有点傻,活了二十多年多年也没活明白。”
在现代的十多年,在这里的十多年。
我都没活明白。
“我总是被人骗。”我道:“现在连眼睛都被骗走了。我渴望爱,因为很少有人会爱我,只要别人给我一点点爱,我就会为此赴汤蹈火。我想我是个缺爱的人,所以只要别人给我那么一点施舍,我就会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们,是自己欠了他们的。”
“哎,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是众星捧月,被所有人爱着。”老人道:“可是像我们这样的人,一生之中,渴望的那一点点的爱,都是需要别人的施舍。”
“是啊……他们都希望我去死,没有人需要我。”我捂住两个窟窿,无论是苏凌还是苏言,他们都希望我去死。
苏言表面上假意放过我们,背地里却派寓居来暗杀我们。
苏凌说我是他最重要的人,可他又亲口告诉我,我才是那个该死的人。
而现在事情还有什么可以挽回的余地吗?
我的眼睛没有了,现在奄奄一息的躺在这里,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。哦……对我又忘了,我任何一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。
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,死了也没什么好怕的,反正也没有人需要我,反正也没有人会疼惜我,没有人会因为我的死而悲伤,也没有人会因为我的死而记得我。
我和那些千千万万个在这乱世中的渺小的人一样,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。生的渺小,去的卑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