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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县太爷哪有时间管这事。正好老子今天被我那婆娘训了一顿,正好拿你出气。见不得光的贱寇。”男人邪恶地笑出声,将她的脸抬起来,大惊一声,又直接将单薄的身影甩出去。他吓得连退几十步,骂道:“鬼啊!这么丑!”
男人缓过来,又将这仿佛没有知觉的盗贼提起,一拳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。打得累了,就将她的头发捆起来,木棍掉在中间,悬挂在巷子中。自始至终,小盗贼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。另一个男人仔细看了看,唏嘘一声,道:“大哥,是个女的。”
“女的?”
“正好让哥们儿们爽一爽。”男人奸笑道,正要脱亵裤,被大哥拦住,骂道:“你想女人想疯了吧。这么脏你也要?那勾栏院里的女人都比她干净,你不要命啦?况且,如此可怕的面容,你不怕睡不着啊。”大哥冷哼道:“不知道被人上成了什么样子,才能落得这幅面貌。想一想就恶心。”
男人觉得有道理,又将裤子穿好。大哥已经准备离开,男人将馒头捡起来,端端正正放在地上,使劲踩了几脚,白花花的馒头被压扁,还染上灰尘污渍。男人再将馒头拿起来,砸向小盗贼的左脸,小盗贼抬起头来,被头发掩盖的脸庞露出来。男人吓得节节后退,头也不回地跑开了。
被挂在木棍上的人,面色惨白,瘦骨嶙峋。她的手上全是一排排的裂痕和老茧,双目空洞,苑如瞎子一般没有一点神采,由于没有穿鞋,脚上早不是正常人的脚,磕磕碰碰,黝黑黝黑。最可怕的是她的脸,基本上溃烂,好像被硫磺泼过,结疤之后青筋像青蛇一般一条条在她脸上蜿蜒盘旋。她怔怔看着一处时,无心无魂,只有骨立。
第二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