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,大雨倾盆。
破屋外的残树在狂风中哀嚎着。我眯着眼看向外面,雨水冲垮了我身边的破屋一脚,我又往里缩了缩。这么大的雨,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吧。
我本想再拿点干草做被褥,撑起之时却失去力气,只能无奈地躺着,眼睛睁得圆溜溜的,害怕睡着就再也醒不来了。
我的膝盖也开始隐隐作痛,自从一年前刘府巨变后,我便落下了下雨天膝盖酸麻不已的毛病,想来也真是可笑,如今我刚好十五来岁,竟也患上了这老年人才得的毛病,这更让我心中隐隐不安,更加真实得感受到死亡。
我思绪漂泊之时,破屋外又传来很响的马蹄声。
不出半刻,一队车马就走过了,我见他们没有来破屋的意思,长吁一口气,又开始发呆。没想到的是,这队车马竟然倒回来,我心中一紧,车马队浩浩荡荡,进来的却只有前三辆。
这是来往商人的车队吧,我想到。我躲在黑暗处,看着火光渐渐朝破屋逼来,逐渐也看清楚了来人的脸庞。
让我大吃一惊的是,这领头的是个女子,肤如凝脂,柔情万种。说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美女不足为过,可最让我惊讶的是,这人我认识,她是——李沁人!
五年前,我从她那处逃脱,不曾想造化弄人又让我遇到了。李沁人干的是拐卖少女的勾当,我害怕得躲着不敢出声。阿打四替李沁人打好油纸伞,走到破屋里时,李沁人无奈说着:“这半路上还下起大雨,老天爷真是不给面子。”
“也算是有幸吧。还能遇到个破屋。虽然破,躲雨还是绰绰有余的。”阿打四一边说着,一边抖掉伞上的雨水。李沁人显然是长途跋涉,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