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快去快回。”
“好。”
街道上凄清的很,大概是没人想在这风头浪尖上惹事生非,只有官兵在来回的排查。我揣着信,走得飞快。一袭鹅黄色襦裙的少女,低着头穿行在官兵之间,格外碍眼。不过夜小马教会了我基本的易容,我现在这张脸很大众,到也不能太引人注目。
朱雀街是往日里京州最繁华,最热闹的一条街。但现在也是凄清得可怕。街上没有行人不说,连每家店铺都是把门关紧了,朱雀街唯一的一家茶馆,名叫芳华阁。此时也是茶门紧闭。
我敲了敲门,没有反应。
便又敲了敲。
连续敲了十三下,还有一个孩童慢慢替我打开了门。孩子稚嫩的声音问我:“何人何事。”
“有人叫我送封信来。”
孩童伸出个脑袋,左顾右盼。确定我身后无人之后,便把我迎进了门。我只是站在门口,并没有进去。把信交给孩童:“我不是你们的人,我只是替我朋友过来传封信而已。你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我也不便参与,这房子我便不进了。告辞。”
“告辞。”孩童对我行了一礼。便又把门关上了。来的路上并没有太多波折,回去的时候,倒遭官兵拦下,询问了一番。搜查了,身上没什么东西,便也放行了。回医馆时,大夫已经离开了,杨桦尚还在塌边陪着柳乐轻,林殊在一边熬药。见我回来,笑着问安。
我点点头。
“我记得你房间一向不锁门,今日怎么把门给锁了。”林殊问道。
我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,故作镇定的问:“你方才进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