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完信,我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,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,我蜷缩着,十分痛苦。后来一个月,小殊都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,我们俩都够避开就不会相见,实在是避不开的时候,就低着头不看对方。林殊像往常一样带着易容,不过换了男装,夜小马七窍玲珑心,已经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,出奇意外的,他倒是非常高兴。
对我的态度也是好了许多。我总结出来了,夜小马这个人有心理疾病,别人开心的时候他就生闷气,别人难过的时候,他就特别开心。虽然这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是不赞同的,但也不想多添一个生闷气的“小殊”。就由着他去了。
林殊来到京州后勤学做饭,所以我们一日三餐基本上是小殊承包了。因而我们冷战的这一段时间,没人做饭。夜小马就毛遂自荐,不过这家伙做的是药膳,他说是打补,但我每天吃,感觉要吃出屎。林殊每次都不会来餐桌上,夜小马是端到他房间里去的。我独自坐在桌边,饭菜难以下咽,场景凄清难看。我想着那日好像的确是有点过分了。况且……我……不不不,我没有过分,明明就是他一直瞒着我。而且,他明明知道我最喜欢的人是公子,还对我说出那种话。不想来不想了。
我吃完饭,将碗筷洗好后。正准备上楼,却听到一阵暴躁的敲门声。现在大街上人都没有,怎么会有人来看病呢。我走到门边,试探着问:“是谁。”
“开门!”粗暴的声音再一次从门外传来:“官府!开门!”这不是一个人在喊,而是好几个。夜小马在楼上也听到了声音,下楼查看情况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我刚要准备解释。门已经被这群官兵撞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