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地推开了华运园的门。匀净利坐在桌边喝着茶,桌上摆着的是我献上去的“寿比南山”。
“寿比南山”四字没有展开,匀净利喝着茶,看着我。又看了看“寿比南山”。无言。我道:“不知大人有何指教。”我手上攥着的是夜小马给我的药丸。我将它牢牢攥在手中,望着匀净利,眉眼笑得动人心魄。
“姑娘为何不摘下面纱。”匀净利道。
“小女子相貌粗鄙,人厌鬼泣怕惊扰了大人。”我礼貌地回答。
“无碍。”匀净利做了个请的手势。我望着四周的婢女,匀净利明白我的意思:“你们都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婢女们纷纷退下,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与匀净利两人,我这才将面纱取下。露出林殊的脸。匀净利本在喝茶,见到我的面容,更是连茶杯都掉在了地上。眼前的少女不施粉黛,眉眼间如春花烂漫,容色晶莹如玉,如新月生晕,如花树堆雪,环姿艳逸、仪静体闲、柔情绰态、媚于语言、娇柔婉转之际,美艳不可方物。
我微微一笑,更是撩动了匀净利的心弦。
匀净利口齿不清,甚至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:“不知……不知……不知姑娘如此倾国倾城,老夫……老夫还真是……”
“大人谬赞了。”我温言:“不知可否让烟火坐在大人的身边,共同讨论这陈新大师的‘寿比南山’呢?”
“姑娘愿与我这个老头子共赏这种雅字,老夫求之不得。只不过……”匀净利说道:“你先坐下。”
我顺理成章地坐在匀净利的身边,匀净利将字慢慢打开,看着我耗费了几天几夜才写出的“寿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