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山”,我真有种无愧公子一年多的教导的舒畅之感。匀净利饶有兴趣地看着“寿比南山”,说道:“姑娘可莫要再骗老夫,外面那群宾客不识,老夫可是这方面的高手,陈新大师的字画虽百般不同,可有一处却是相同的,那边是这丿,陈新大师的丿都是苍劲有力,宛如破岩之松,野心勃勃,而这幅字画中‘寿’的丿,却飘飘然如遗世独立,倒像是世外高人。
如此,便不是大师的作品了。但我之所以在众宾客的面前不揭穿姑娘,只是因为这幅字写得的确不错,完全不亚于陈新大师。半夜叫姑娘来,就是想问问姑娘,这幅字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。”
我微挑眉,赞许:“大人果然是行家,这幅字不是出自大师之手,乃是小女子亲手为大人所作。”我微微松眉,眉下移,八字形,楚楚可怜,惹人心疼:“只可惜小女子并无什么名声,若是这般,连大人的府门都入不了。大人莫不是要责怪小女子吧。”
匀净利问道:“烟火姑娘真是出尘谷的人吗。”
“正是。只因谷主不让我们随意外出,烟火偷溜出来,遇上大人的寿宴,早就听说大晋的匀大人队书法颇有一番见解,小女子也甚爱书法,这才出此下策。”我虽然不是出尘谷的人,但是夜小马可是出尘谷响当当的谷主啊,由是我这么说也没错。因此我说得信誓旦旦,面不改色。
匀净利听到美人的一番夸赞,自是眉开眼笑,再加上他的确喜欢我这幅字,这样说道:“不碍事不碍事,姑娘能写出如此好字,乃是我匀某人的红颜知己啊。不知姑娘芳龄?”
“双十年华。”我笑道。
“双十年华还生得如此年轻。出尘谷的人真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