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经对古代的刑法有所了解。但今日亲眼所见,也是毛骨悚然。夜小马跟在匀净利身后不慌不忙的走着。我则是闭着眼睛,摸索着跟在他们身后。地牢走到尽头,有两个官兵把守着一处地窖,这两个官兵跟外面昏昏欲睡的官兵不一样,则是目光炯炯,精神抖擞。果然这个地窖下面就是水牢吗。
见到匀净利,这两人都没有让开的意思,只是唤了声“大人”。匀净利早知道是这种情况,把令牌拿出,俩人看见令牌,就自动推开,拉开了地窖的门。原来这两个官兵不认人认令牌的。
我们三人走下楼梯,这水牢与地牢截然不同,水牢顾名思义,这楼梯下十阶梯后就全是水了。水牢中的水散发着一阵阵恶臭,更有残肢躯体漂浮在水面上。楼梯上也是爬满了蛆虫,蚊虫在水面上来回游荡。水牢下不是一个个牢房,而是一面面墙,墙上有铁做成的铐手铐脚,这水估摸着有人胸膛那么高,况且又很不干净,我们进去时便是划船进去。
匀净利吩咐两人在外面候着,我们三人划船向水牢深处去。我见到那些犯人被钉在墙上,泡在水里,他们的身体都泡得浮肿了。全身上下冒着白泡,再加之日复一日所受的酷刑,溃烂的伤口被感染,流脓不止,一副人不人,鬼不鬼的模样。
我害怕,抓着自己上下起伏的胸口。夜小马见到我的模样,也是嘲讽道:“当初你在小殊和他之间做出了抉择,你就应该知道会是这种情况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我小声道。
“别跟我说这个,我可受不起。”夜小马没再理我,问道:“还要多久。”
匀净利道:“那人罪恶滔天,主人还请等一等。”匀净利亲自划着船,船身以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