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回尚书府!”魏莫笙知道自己的怒气是没来由的,本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,胡乱发泄在别人身上,本来就是没有来由的。
“奴才说了,可是陈小姐执意要等到陛下,奴才罪该万死,罪该万死。”
暖暖的父亲死了,所以她来找自己,可是自己在做什么?自己在和这些女人——她一直站在雨中,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,所以她才要离开,她再也不想呆在我身边了对吗。
魏莫笙大袖一挥,道:“备车,备车,朕要去将暖暖寻回来。”
“陛下这是要去哪啊。”
魏莫笙闻声抬头,就看见罗浩大步流星走进寝殿,将跪在一边的总管扶起来,笑容可掬地看向魏莫笙,和蔼地说道:“陛下这是要去哪里。”
“丞相?”魏莫笙还在为朝上罗浩擅作主张出兵一事不满,这下可好,自己不去找他,他倒是送上门来了:“丞相大人,你是什么意思?假传圣旨?朕早就说过不能和越国结盟,更无意挑起战争。”
“陛下怕是误会老臣了,是陛下亲口所言,老臣怎敢假传圣旨呢?”
“你——朕什么时候说过!”
罗浩笑眯眯地看向魏莫笙寝殿里的宫女太监,问道:“你们且说说,陛下是否是亲口告诉老臣,要与越国结盟,向楚国出兵的?”
宫女太监们纷纷跪倒在地,哆哆嗦嗦地回答:“是......是......”
“你们——你们胡说八道!”魏莫笙不可思议地看向罗浩,他不明白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,一心一意为魏国鞠躬尽瘁的老人,为什么现在,好像有一只大手在牢牢地抓住他,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