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个话,我无奈道:“那好吧。”
苏言走后,只剩下我和林忆疏在书房里大眼瞪小眼。他又自顾自坐到案前,拿起纸笔开始写字。我好奇地走到他身边,看他写的什么。
“你写的这是什么?”
“兵法。”
“兵法?”我一惊:“你小小年纪,看兵法做什么?我以为你这个年纪,就应该读些话本什么的。”
“天下纷争,各国交战,学习兵法紧跟时事,是当务之急。”林忆疏道:“但我比不上言伯伯深谋远虑,只能在一些小事上替他分忧了。”
我从林忆疏的语气和眼神中,明显地感受到他对苏言的尊重和依赖:“你很喜欢你言伯伯吗?”
林忆疏拿笔的手颤了颤,几滴墨水滴落在宣纸上:“嗯。言伯伯从小教我习礼做人,既有养育之恩,又有师徒之情。他和清儿嬷嬷,是我唯有的亲人。”
唯有的.....亲人。
“那你......那你娘亲呢?”
“我无父无母,言伯伯也并未告诉我来历,宫里的人也不知道。”林忆疏道:“若是娘娘听了宫中的那些风言风语来求证忆疏的话,只怕忆疏不能相告了。”
他刚刚在苏言面前乖巧的模样,从他凌厉的眼神中消失,语气重满是疏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