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知道了余伯和寓居所做之事,念在他们多年护主有功,便将他们驱离京州了。”
夜莺道:“你以为你在魏国朝会上被苏凌抓走,是谁给林殊提供的线索?真是魏莫笙那个愣头青?他能想得出什么法子?是公子调查,找到了线索,他告诉魏莫笙,又让魏莫笙转告给林殊。但这些,他并未让魏莫笙跟任何人提起过。”
“你以为你和林殊在回楚国的路上被苏凌埋伏,救你的人真是什么高人?那是公子早就安排好的人。”夜莺说到这里,义愤填膺地抓起我的手,道:“是,公子做过对不起你的事,但你又知道他背着你做了多少!!!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,你是——”
“我......我是什么?”
“你——”夜莺还想说什么,但他咽了回去,道:“留在京州吧,林小隅。陪陪他,好好陪陪他。”
“夜莺......”
听完夜莺说的这些话,我的心中五味杂陈。为什么,为什么他从未与我说过呢?他告诉我说,伏羲玉留给我,是想让我活下来的;他告诉说,他没有派人来追杀过我;他告诉我说,他一直暗中保护着我;他告诉我说,对不起,他都不知道。
为什么他不说呢?什么锅他都背,别人说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。
他为什么不解释呢?
“你是不信?”夜莺道:“你若是不信,我现在就带你回京州,我给你看——”
“我信。”我道:“我都信你说的。”
从前,我一直认为,苏言是恨我的吧。或者说对我没有任何感情,我们之间的对他来说,不过就是一场闹剧罢了。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