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久了？这些年不是一直都在调理身体吗？他才三十多岁，怎么可能活不了多久了？！”

“你——”夜莺想说什么，但他不肯说，又一直憋着。

“你告诉我，夜莺，发生什么事了，你告诉我！”我抓住夜莺的衣领，自己都没想到会如此激动。

“没什么。”夜莺道：“公子的身体一直都不好，你知道。”

“你说不说？他到底怎么了！”我咬着唇，心中的悲戚竟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大。本以为我和苏言只是朋友，这次离开京州，也会相忘于江湖。可是为什么，在听到夜莺说的这些话时，我还是会这么地难受。

夜莺还是不说话，他只是看着我，眼中的情愫似乎是想告诉我，我离开京州，怕就是最后一次见到公子了。

“你告诉我，你告诉我，公子到底怎么了，你说啊！”我颤抖地抓住他的手，一个劲地摇晃，为什么会如此悲伤？

苏言不是应该，什么都算得清清楚，什么都知道，运筹帷幄，决胜千里，他是最最聪明的人，谁都敌不过他，他是要统一天下的人。可是现在是什么意思？你告诉我，他这些年都在做这种蠢事，你告诉我他快死了？

我这才想起，那次和苏凌回到京州，我在承福寺遇见他，他把我认成了小僧弥，他告诉我，他生病了。

我这才想起，朝会上，他总是很少说话，脸上也用很厚很厚的脂粉掩盖憔悴。

我想起，他沉重的咳嗽，我还问他......问他是不是......

“你不说是吧，你不说我自己去问他！”

“林小隅！”夜莺叫住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