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婆了。
我道:“来人,去把锅重新烧起来,做饭。”
“母亲......”
“你这几日躲在哪里?把自己搞得这么灰头土脸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乞丐。”我嘴上嫌弃着,又看了看他皱巴巴的衣服:“几天没洗澡了,邋遢大王。”
“咳咳,君子不在衣冠......”
“好了好了,别跟你妈扯你言伯伯那一套哈。”我又道:“来人,烧桶热水,带小殿下去洗澡。”
我看向林忆疏,道:“你洗完澡去吃饭,这几日都是这么偷偷吃的?”
“有时候也没吃。”林忆疏道:“有个叫阿七的官哥哥收拾东西太快了,我从箱子里爬出来时,东西已经收完了。”
“哦,别人勤快还妨碍你偷吃了。”
“噗。”璃歌笑出了声:“小疏别介意,你母亲怼人就是这样。”
出乎林忆疏的意料,我并没有坚持要送他回去;他不知道原因,我知道罢了。只不过是他那些话触动了我,那些话,是我想对林殊说的话。
但林忆疏的身份不能败露,我只是说他是我路上捡来的孩子,看着投缘就收在身边。也给他取了一个新名字——长书。我们没有带孩子的衣服,在路过一个村庄时随手买了一套,林忆疏换上以后,又变成了那个干干净净的小殿下。
璃歌不禁赞叹:“血脉就是好啊,小隅和林侯爷的孩子,现在不大就已经初见潘安之风了。”
到达魏国的那一日,还未到莫城,鲜花就已经铺了十里,洋洋洒洒的花瓣伴随着我们的马车一起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