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不是——啊——”魏莫笙还没说话,我就一把拉过他,压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和魏莫笙是好朋友,见面拥抱是常事,但上一次靠得这么近,还是在我给他做人工呼吸的时候。魏莫笙双手局促不安不知道放在哪里,我搂着他的腰,轻声道:“你赶紧叫几声啊,别跟个死鱼一样,你逛过那么多窑子,这还不会。”
“会是会,就——就是——啊——啊啊啊啊——”
我见魏莫笙扭扭捏捏,直接往他大腿上一掐,疼得他嗷嗷大叫起来。
我忍不住差点笑出声。
魏莫笙见我嘲笑他,愤愤道:“家暴!”
“哎哎哎,谁叫你不配合。”
“你以前和林殊在一起,你也这么打他?”
“额——也不会。”我挠挠头:“打得少,我吃亏打不过啊,不会自讨苦吃。更何况小殊可听话了,你这扭扭捏捏叫一下半天叫不出来,一口气都要给你憋死了。”
“这——这东西讲求真情实感,哪能说叫就——啊啊啊——啊啊啊啊——”魏莫笙委屈巴巴,眼泪汪汪地看着我:“别掐了,我叫,我叫还不行吗。”
和魏莫笙“翻云覆雨”了好一会,确定人已经走后,我才放过了他。
我们都筋疲力尽,演戏也是一门技术活。
两人平躺在床上,四仰八叉。
“哎,真累啊。”我道:“感觉一辈子的戏都要演完了。”
我扭过头看魏莫笙,只见他撇着头不说话,脸和耳朵全红了,像个苹果似的。我侧着身面着他,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