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做,但清儿只是笑笑,她很乐意为他做。因为只有她知道,当年的那个人,穿这身衣裳,有多么的意气风发,举世无双。
春天快过去了,越来越温暖,林忆疏看苏言的外衫都少披了几件。
只是他的身体还是不好,药吃的也没少下。
“言伯伯。”林忆疏敲了敲苏言的门,手中提着药包,走进房间,看着紧闭的窗户,皱了皱眉,然后走到窗前,打开窗,阳光就照了进来,落在苏言的桌上,房间的药味都淡了不少:“言伯伯,我觉得那些老古董的话还是不能全听,今日天气好,打开窗晒晒太阳,一直闷着,病哪里会好。”
苏言抬眸,整个人宛如瓷瓶一般,有一种苍白憔悴的美,他笑了笑:“都是少时就有的毛病了,哪里还有好不好的,多吊着一天是一天。”
“呸,又说这种话。”林忆疏将药包放在小桌上:“长命百岁。”
“好。”苏言看向窗外,院子里的树叶茂密,郁郁葱葱,枝杈间隐约有花苞显露。他的心口不由自主地疼起来。
我,我答应你,明年春天,我一定会回来的。
若是——若是我食言了,总不能把我的双腿砍断吧?
“我就知道,她这个小骗子。”苏言无奈地苦笑,合上了兵书,道:“春天都快过去了。”
林忆疏没接话,但脸上阴沉的神色骗不了人。
他转身出了房间。
林忆疏走后,倒挂在屋檐上的夜莺从窗口进来,落坐在刚刚林忆疏坐过的位置上,他无奈道:“公子,你又何必激他?”
“你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