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菜头是真挚的友情,那么对于公子。我着实搞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情感,我只知道它很干净,很纯粹。
“你不用担心我。”苏言笑,他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,他说:“你不是说过吗,我是运筹帷幄的苏言,是高瞻远瞩的苏言,是权衡利弊的苏言。我不是林殊,也不是魏莫笙,我有能力,也有办法能护好你,与此同时,不会伤害到我自己。”
似乎,就是这样。
这样的安心,能让我在这纷乱的世界中寻找到一处安眠之所。
“你会不会不来找我。”
“不会。”
“如果没在北方找到我,你怎么办。”
“那我就换一个地方找。”
“你有那么想找我回来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离开了太久太久了。”
“也没有吧,我虽然说好春天回来,实际上也就只是离开京州一年多而已啊。”
“我是说那天。”
“哪天?”
“你离开未央宫的那天。”
“那不就是一年......”我忽地闭了嘴,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天。那天我和苏凌一起离开京州,自那以后,我和他,仿佛就再也回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