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陶老医生针灸的时候，都无法保证病人不疼。

最关键的是，沐母的模样，看上去，仿佛都觉得被针灸的她在舒服，或者在享受针灸的感觉。

这一点是极其可怖的，陶老医生在苏晨的面前，别说打下手了。

他现在的状态，就跟一个小学生，在大学教授的面前一样，别说答案了，他可能连题目都看不懂！

而随后的速刺法和慢刺法的轻而徐入，更是让陶老医生极为惊艳，老花眼镜片下的眼睛，都不知觉瞪大了些许。

《论无创痛针灸》中从命题由来；必要性与可行性；是战略突破口，非最终目标；前景预测；无意否定手法补泻；应允许对“气至而有效”提出质疑；施灸未必用艾；微弱刺激不应万能；如何发展。

在陶老医生看来，苏晨起码自己练习了成千上万次针刺，这样既知道针刺人体时手下的感觉，又能真切体会到被针刺时病人的感受，以及发挥疗效时得气的程度需要几何。

不然的话，他不可能能达到现在的程度。

但是……

陶老医生抬了抬自己的老花眼镜，看向苏晨。

年龄，大概是二十多岁左右……

完全和他的医术不匹配，要知道，他陶老医生，是因为年纪这么大了，所以医术才能达到这种程度。

而苏晨呢？大学教授水准……

他陶老医生，小学学生水准……

这尼玛是一个世界的人？

陶老医生一时有些哭笑不得，不知道的，还以为他们两个人的年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