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惊异无比。

因为太真实了！

无论是坍塌的虚空。

无论是破碎的混沌秩序。

无论是混乱浑浊的漫天空间碎片...

都好像在无时无刻告诉他，他并不是在幻境之中。

毕竟。

他并不是没有经历过幻境。

可这种让混沌都坍塌的幻境，他师尊真的有能力做到吗？

这让玄都也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。

难道。

这一切都是真的？

他并不是在幻境中？

他师尊真的陨落了？

人教道场真的分割解体了？

对此。

玄都有些迷糊了，心中的迷茫越发浓郁。

也就在这个时候。

他瞪大眼眸，一脸见鬼的表情看向前方。

只见一枚硕大的竖眼散发着磅礴的天道之力，悬浮于坍塌的虚空与稳定的混沌中央边界。

似乎有它的存在，才止住了混沌空间不再崩溃一样。

而在他前方，那片满目疮痍的虚空中。

有两道身影不断闪烁。

每当他们闪烁到下一个地方时。

他们上一秒停留的破碎虚空便瞬间愈合，恢复了秩序，恢复了混沌空间原本的模样。

“这...”
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！！”

“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