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摊主说的很诚恳,但秋霁白知道,这都是买卖人惯用的伎俩,都是老演员,演这出戏对秋霁白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感染力。
“老板!还是那句话,这个价高点儿,不好出。”
秋霁白淡然地说道。
摊主摇摇,苦着脸说道:“兄弟!这价儿我就算是低到家儿了,你要是还嫌高,咱们就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。”
淡淡一笑,秋霁白说道:“老板!我还一口,五万五。就五千的面子,成不?”
叹了口气,摇摇头说道:“真不行,我赔大发了。”
“那这样,五万,带那只金蝉砚滴。”
秋霁白又用言语刺激了一下摊主。他心里清楚,这两件东西加一起的成本应该在四万五以内,自己给的价虽然有点儿鸡肋,但在当下古玩市场低迷的大环境下,也算是良心价儿了。
从摊主苦涩又无奈的表情里看出,这个价儿能让他赚点儿,但赚的不多。
经过差不多半分钟的反复挣扎,摊主一咬牙,说道:“得嘞!今天能碰上你这么个大行家,我就算是交下你这个朋友了。不过,兄弟!咱们得相互留个联系方式,你这眼力我佩服的五体投地,以后少不得要多交流交流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两个人互留了个电话。这个摊主名叫江海洋,三十九岁,已经在行儿里混迹了差不多二十年了。
把带来的钱全部掏了出来,将将也就五万块。这也是秋霁白这次趟鬼市的最高预算了。
抱着两件儿东西回到家,秋霁白又借着灯光,仔仔细细、反反复复地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