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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回答完,就听到门口有人喊道:“大肥!在吗?”
顺着声音看去,一个四十大多的男人正从门口走了进了。
“呦呵!今天怎么了,来的都是老主顾。”陈飞笑着迎过去,说道:“何爷!您来了。”
“嗯!今天我特意来买你件儿东西。”
说着,何爷就像秋霁白站的地方寻摸了过去。
“什么东西?何爷您说一声,我给您找。”
见买卖来了,陈飞也相当高兴,不由地提高了服务质量。这也说明这个何爷在他眼里地位要高刘三河一节。
“陈先生!这样吧,这只笔洗我不讲价,把这只大‘枪头’搭给我吧。”
秋霁白不失时机地问道。
“啊!白搭不行。嗯……,咱们也别费嘴皮子了,你给五百吧。”
陈飞有些着急地说道。
“五百?”秋霁白低头想了几秒钟,点头,说道:“行!那就三千五。”
说完就掏出手机,扫码付完款,就和刘三河快步出门走了。
“大肥!那是件儿什么东西呀?你五百就出了。”
何爷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咳!一个大枪头,我都不知道那年收来的了。前段时间收拾那边儿的库房,才拿过来的,五百块出了个‘邪价儿’(出奇的天价意思)。刚才那小子就是个棒槌。”
看着陈飞笑的都露出后槽牙的得意劲儿,何爷心里这个骂呀!
“吗的!你才是个棒槌呢。还‘邪价儿’,在你眼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