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汪嘉玉还是听清楚了。
赶紧问道:“老何!怎么回事?难道这只茶圆是官窑?”
摇摇头,何伟长狠声说道:“那只茶圆不值钱,值钱的是那块‘破布’。”
“破布?”汪嘉玉不明白地问道:“包茶圆的那块布?”
“那可不是什么破布,而是一块蟒袍的背心料。”何伟长懊悔万分地说道:“我刚才看那只茶圆的时候,怎么就没看到这块不呢?”
这不是说何伟长不识货。在刚刚鉴赏参与今天拍卖的物件儿时,杯子是放在锦盒盖子上,这块包裹茶圆的部,是放在锦盒里面的,子露出了一个角在盒盖边缘。
任谁都不会注意这个微小的细节。只是秋霁白的眼力太敏锐,也太细心了。接着过手端详茶圆的空档,他假装不经意地掀开盒盖看了一眼。就这一眼,他就知道这块布的价值了。
而刚刚何伟长所说的蟒袍背心料,正是秋霁白此时手掌心里捧着的那块布,也就是一块清代蟒袍后背上的那块料子。
此时,何伟长恨不得冲上去,一把把这块料子抢到自己的手里。平心而论,他倒不是眼馋秋霁白又捡了一个两万多的漏儿,而是他咽不下这口气。短短几天的时间,一个晚生后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捡了两个漏儿,这事儿要是让行里人知道了,他何伟长那还好意思在京津两地的行儿里混啊!
眼见着秋霁白手里拿着两样东西走了回来,忍了半天的罗翰好奇地问道:“霁白!这么个小瓷杯子就值一万多呀?”
说着,眼睛里满是不敢相信的神情。
秋霁白一笑,说道:“古董文玩就是这样,只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