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的莫虚莫实，就是你根本摸不透真人的虚实。

没人知道牛真人是怎么做到的，明明在小镇外散步，突然来到了几百里外的蓉城；明明在慢悠悠走楼梯，突然又跑到了天府大学。

看到正在打电话的张德开，牛真人知道，自己来对了地方。

电话里张德开正在远程指挥，一看见迎面走来的油腻大叔，他连忙挂了电话，主动迎上去：“牛真人，你怎么有空驾临蓉城？”

牛真人一副老大哥教育小老弟的口气：“别跟我绕弯子，那位新诞生的真人在哪，帮我引荐一下。”

张德开被整不会了：“你怎么知道我认识那位真人？”

牛真人高深莫测道：“这算什么，我还知道你今天穿了一条红裤衩，还有……”

“别，别说了。”张德开立马求饶，这位牛真人的手段，他是领教过的。

正要开口，他又看见了一个道士：“紫阳真人，你怎么也来了？”

“咳咳，随便逛逛。牛真人，真巧啊，我们又见面了。”紫阳真人脸皮也是练出来了，他才不会说，他是跟着牛真人摸过来的。

“两位真人，这么巧？”伴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，张天师带着女徒弟雷轩然出现了。

“老天师，你也是随便逛逛？”牛真人暗骂不已，真没想到堂堂两位真人，脸都不要了，居然一起跟踪他。

“我是来访友的，昔年姜回春大夫去庐山采药，后又辗转龙虎山，与贫道相见恨晚。既然来了蓉城，贫道当来拜访古人。”张天师不愧是老江湖中的老江湖，理由相当充分。

牛真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