禄……”
刘怆一笔一笔的念着,最后,道:“国库如今,就剩下五万两银子。”
话落,刘怆又补充道:“皇上,礼部说,年底就是太后的千秋宴了,要拨五万两银子。”
刘怆咽了咽口水,报完之后,就低着头,眼观鼻鼻观心,一句话都不敢说了,原以为这户部尚书掌管钱财,肯定是一个肥差,可只有坐上来了,才发现,这特么的就不是一个人干的活!
工部找他要银子,说要兴建水利,修路。
礼部说,太后娘娘千秋宴要秋,祭祀也要钱……
兵部也找他要银子征兵,万一跟永召国打起来,这没兵怎么行?
就剩下刑部和吏部了,但,个个找他要银子,要是他全部答应,把他论斤称了卖了,也不够给的。
这时,站在末端的刑部侍郎姚歉站了出来,紧张的捏着笏板,回:“启禀皇上,微臣老家是洪都兰沧县的,今年,我族中人给我送了很多米粮,说是兰沧县今年粮食大丰收,亩产七百多斤!想必,应该有粮食赈灾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可能,亩产五百斤,就算老天爷赏脸了。”户部侍郎张秋反驳着,身为户部侍郎,他是最清楚田里出来的粮食能种出来多少的!
“张侍郎,我族中长辈告诉我的,不可能骗我。”姚歉恭敬的说道:“粮食总不可能是假的吧?”姚歉的话接地有声。
户部侍郎还想说什么,坐在龙椅上的景帝已经发声了:“去,把兰沧县令的奏折拿来。”这般大的事,兰沧县令不可能不上奏。
很快,兰沧县令容洵的奏折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