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她隐瞒。

其实，萧云也不想隐瞒。

初族是什么样，那就是什么样。

炎芸有些意外，还以为萧云会找一些借口，说初族真正强大的人物还没归来之类的。

却没想到，萧云会这么爽快承认初族衰败了。

“是什么原因？”炎芸问道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反正我来的时候初族就这样了。”萧云迟疑了一下后，还是决定尝试一下，看能不能从炎芸那里弄到一些线索，毕竟光靠云天尊那边，恐怕很难弄到线索。

“初族在第九重天的记忆没有了，他们已经记不起第九重天发生过的事。”萧云说道。

“记不起了？”

炎芸皱紧眉头思索了起来，然后才说道：“初族丧失早期记忆，这相当的古怪。一般来说，初族可以不断轮回，也可以不断恢复过来，除非魂飞魄散，不然是可以轮回恢复的。”

“记忆彻底丧失，那你们的力量呢？最高达到什么程度？界神？还是界神之下？”炎芸看向萧云。

“目前最高的只有准大首领层次。”萧云说道。

“比界神之下还惨……看来找到一部分原因了，你们初族的本源缺失了，以至于早期记忆丧失。”炎芸摇头说道。

“初族本源缺失？”萧云意外地看向炎芸。

“至于什么原因缺失我不知道，但是你们的情况确实很像是初族本源缺失。”炎芸说道。

虽然她只是中等无上神，但是她可是界神后裔。

这些年为了找到恢复自身本源的方法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