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我所知,我们在来之前,符文宗的几位长老带着符文宗内的一名弟子就在吴家,而昨天晚上,符文宗的几名长老便离开了符文宗。”
“但是符文宗的那名弟子却没有离开,而且据传那名符文宗的弟子和那吴东希又是挚友,所以那吴东希能一次拿出如此多的符箓,应该跟符文宗的那名弟子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三叔,符文宗这是要站队吴家,与我们朱家作对吗?”
“符文宗难道就不怕我们踏平他们?”
“符文宗或许并不想趟我们与吴家的这趟浑水,不然符文宗的几位长老也不会在昨天晚上连夜离开。”
“但是,符文宗的弟子帮了吴家,这也是事实,所以不管符文宗是不是真的无意与我们为敌,今日我们朱家颜面尽失,就是符文宗的那名弟子直接导致的,符文宗与我们朱家的仇算是结下了。”
“真的要怪,就怪他们为什么离开的时候,不把那名符文宗的弟子一起带走,还偏偏放任他去帮吴东希。”
说到这里,中年男子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。
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帮助吴东希的那名符文宗弟子是谁,但他们想要查清楚这件事还是非常简单的。
不过他们也不会真的去查,因为没有意义,他们要的是整个符文宗,而不是那一个弟子。
听到自己三叔的话,朱自水点头。
他们朱家向来是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”,但如果有人冒犯了他们朱家,他们必定要让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很快,叔侄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吴家城中。
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