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们出的,我们怎么能拿呢?”
“哦,这话怎么说?”
普西子舔了舔嘴唇:“这钱大头都是姚工出的,你就拿着吧。”
“姚工是谁?”
“剑秋,你就别问这么细了。总之这钱是你们该拿的,你拿回去。”
“那可不行!”谷剑秋回答地斩钉截铁:“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回去,怎么和我姐交待?”
普西子四下看了看,招呼旁边一个比谷天宇还要小一点的孩子:“福禄,你到门口盯着点,有人来就告诉我。”
“嗷~”
这孩子起身就出去了。
“这姚工是我们矿上的工匠,负责图纸测量,很有学问。你大哥生前,和他关系好的很。”
“那我去找他,把钱还了。”
“不用还,这钱也不是他的,是经费,你知道正气学社么?”
谷剑秋眯着眼摇了摇头。
“具体啊,我也不太懂。我就知道,这是个给我们工人撑腰的半地下组织,前些日子闹8工,大几千人上街,还有报社记者采访,有当官的给我们站台,都是因为正气学社,你大哥也是受正气学社的邀请,才领导8工的。说白了,这钱是正气学社给你们的抚恤金,你就拿着吧。”
“这姚工叫什么名字,他现在在哪儿?”
“他叫姚启功,现在应该在北面的矿洞工作吧,就是你大哥以前干活那一片儿,最大的那个帐篷里。”
姚启功……
谷剑秋挑了挑眉毛,这个名字他听说过,在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