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打算是怎么个煮法?”这时秦准怀开口。
杨子山和叶灏是贵公子,但他不是。
杀鸡宰鱼这种活秦准怀从小倒是做了不少。在孤儿院的时候,他经常就是以大哥哥的姿态,逢年过节担负起帮院长和厨房准备孩子们菜肴的责任。
一到节日,就会有一些爱心慈善人士给孤儿院捐助生猛家禽和海鲜。
宋雅言对烹饪毫无天分,所以厨房这块她从来不碰。而顾凡凡,虽然很会煮吃的,还把自己养得肉肉的,但自从十六岁那年被一只待宰的母鸡啄到眼皮差点瞎眼后,她就再也不敢抓这些生鲜家禽了,出社会后都是直接在市场上买已经处理好的家禽海鲜回家煮。
所以,抓鸡罢了,秦准怀在行得很。
“就地取材,用泥土包裹好再用柴火煨熟的叫花鸡。”伯伯有些自豪地说,这个做法很多人都会,但做得比他好吃的在本市没有几个,更不要说食材现宰现做,光是这点就赢别人赢几条街。
闻言,秦准怀看向顾凡凡,这个对吃有点研究的妹妹。
只见她眼睛神色都亮了起来。
“你想要吗?”
顾凡凡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笑话,这可是新鲜的食材,还是原始的煮法,更不用她自己动手煮就能尝到,这等好事哪里找?
秦准怀二话不说,脱下自己的薄外套扔给顾凡凡,捊起袖子便进入鸡圈里准备挑一只有缘分的鸡。
“这个秦准怀,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哪。”简清爽感叹。
他跟围在她身旁那些装腔作势的男人不一样。抓鸡这种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