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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像装的。

“我搭你一把吧。”她无可奈何地上前搀扶他，“能走动吗？尽量往我这里借力也可以。”

“勉强能走……”他咬着牙，一拐一拐地随着她的节奏慢慢走。

“那就慢慢来，总之不能停。”她叮嘱。

“顾凡凡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你真矮！”

杨子山是有点感动她在这种时候还不离不弃，可她也未免太矮了，目测没到一六0吧，两人的身高差让他搭着她的肩膀借力有点困难。

“说得自己多高似的！”顾凡凡不齿。

长得再高现在还不是得靠她！

“本少爷可是178.8喔！”

闻言，顾凡凡失笑，杨少爷还精确到毫米了？

他这么在意身高的吗？

“拜托你不要逗我笑了，省点力气好吗？”

“你那是在嫉妒！”杨子山不以为然地撇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