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人？谁呀？”

褚平首先想到的人是娄斌，只是看到娄莹的样子，似乎不像和娄斌见过，所以褚平也就打消了这个想法。

褚平放慢了脚步，故意与前面不知道是“零”还是娄莹，拉开了距离。

“等到了就知道了。”

声音嘶哑，应该是娄莹的第二人格——“零”。

褚平没有再说话，而是默默的跟在她的后面。

“零”也没有催促褚平跟上自己，只是一直向前走着。

两人就这样，很默契的保持着沉默。

褚平和“零”两人很快来到楼梯这里，通往三楼的楼梯就像是连接着无尽地狱一样，散发着巨大的绝望与痛苦，两侧墙壁上的墙皮还在脱落，白色的墙皮在接触地面的一瞬间，变得暗黄枯败，然后化成一捧齑粉，消散在幽幽的黑暗当中。

“不要触碰墙壁，整栋楼都好像活过来了一样。”走在前面的“零”开口提醒褚平。

“嗯。”褚平的反应很平淡，就像这件事儿很平常一样。

对于褚平的反应，“零”也没有在意，她现在要做的只是一直向前，根本不敢停留，就好像曾经在这里经历过什么恐怖的事情。

“砰——”

不知道是什么东西，突然从上面掉落下来，砸在了“零”和褚平中间。

褚平停下来脚步，手电筒照了过去，从上面掉下来的是一块肉块。

肉块暗红，还不停在那里跳动。

“零”看到褚平停在了那里，便开口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