莹似乎想到了，连忙掏出手机。

“你看，你看，这是他给我发的信息，就在昨天，就在昨天。”

娄莹的手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，似乎是为了让自己弄明白，为什么自己的哥哥会出现在这里。
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？为什么！”

娄莹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，嘴角的弧度上扬，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疯狂，双颊因为激动而变得涨红。

“为什么？因为他一直在这里。”声音嘶哑而冰冷。

“你是‘零’！”褚平的手已经摸到了甩棍上。

“嘿嘿嘿，我是‘零’，也是娄莹，他也是我们的哥哥，我们从那里跑出来，就是为了找到他。”

“那里？哪里？”

“嘿嘿嘿，那里是地狱，那里是囚笼，那里是疯子的天堂，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

“东郊精神病院吗？”

“你去过楼下的更衣室了？”

“去过了，还见到了你哥哥。”褚平根本不准备再掩饰什么。

“他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
“零”眼中的疯狂不减，死死的盯着褚平，仿佛在她眼里，这人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
“他说你是个疯子。”

“我是疯子？那他又是什么？杀人凶手？不对，他肯定告诉你那些人是我杀的。”

褚平眼角跳动，他似乎发现了“零”这话的蹊跷之处。
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你哥哥杀了人？”褚平不动声色的将后腰的甩棍拿在了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