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莹刚刚展露出变态的一面，那时候娄斌还在为处理娄莹杀人之后留下的尸体而发愁。

想到这里，褚平忽然有一种猜想，这种猜测让他觉得身后脊背直冒冷汗。

“难不成，娄斌是被娄莹杀死的？”

褚平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
“他呀，谁知道是因为什么呢，”保安大爷缓缓吸了一口烟，“记得前一天他刚刚下夜班，我准备和他做交接，可是我等了他好久都没有等到他从大楼里出来，当时我也没当回事儿，以为他在二楼更衣室里睡过了头，毕竟之前这种事情也发生过。

“我当时又等了一会儿之后，发现娄斌还没有下来，心里才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，等到我到二楼更衣室的时候，那里已经是一片血红了，我当时心里害怕，并没有进到更衣室里，只是在外面喊着娄斌的名字。

“喊了两声之后，娄斌并没有理我，我这才壮着胆子进了更衣室，那时候的更衣室血腥味弥漫，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恐怖的场景。

“娄斌的更衣柜倒在正中央，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口棺材，更衣柜缝隙中猩红的血液从里面渗透出来，然后铺满了整个更衣室。

“娄斌的尸体就被人分成了好几块，然后就这样直接塞进了更衣柜里。”

保安大爷说到这里，手中的烟也刚好燃尽，长长的烟灰挂在烟蒂上斜斜地向下垂着，就好像秋天的稻谷。

“大爷？”

褚平看到保安大爷这副样子，便轻轻唤了一声。

保安大爷手上一抖，长长的烟灰直接掉在了地上，然后摔成无数粉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