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，然后放在了衣柜里。

原本衣柜褚平特地腾出一大块空间，是放“阿头”，现在“阿头”不在，便将娄斌的红底照片放在了那里。

“等我找到‘阿头’，你们俩就住在这里。”

娄斌那张黝黑的脸此时显得有些木讷，眼神更是闪烁不定，根本不敢和褚平对视。

褚平知道娄斌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。

从保安大爷和褚平说起十年前死的不止一个人的时候，褚平便隐隐觉得，娄斌当时好像并没有和自己说实话，或者说他所记得的事情，和真实发生的事情完全不一样。

就好像有人篡改了他的记忆一样。

“老板，我好像想起来一些事情，但又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。”

娄斌那张黝黑的大脸凑到了照片前面，将整张照片全部塞满。

······

十年前，原本在东郊的公交车公司，突然宣布搬迁到了市里的北城区。

当时在公交车公司做保安的娄斌，虽然不太满意公司的这种做法，但是他人小言轻，只能跟自己的师傅吐槽一下。

“师傅，你说咱们公司在东郊呆的好好的，为什么非要搬到北城区呀，你说在东郊多好，离家还近。”

娄斌那张黝黑的脸上印满了不开心。

“你问我，我问谁去呀，领导做的决定，你只要服从就好了。”

娄斌的师傅用大茶缸子沏了一杯茶水，然后在那里优哉游哉地喝着。

娄斌被自己的师傅训斥了一顿，心中有些难受，便蹲在保安室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