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谢头听到小刘说可以离开的下一刻，直接把剩下的一小半馒头全都塞进的嘴巴里，然后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，冲向了单间儿外面，只是老谢头刚刚迈出单间儿门，就被小刘拦了下来。

“大爷，我们队长说了，你还得在里面呆一段时间。”

老谢头作为这里的常客，小刘自然是见过的，最开始见到老谢头的时候，还在感慨，这么大岁数了，怎么还会被关在这里，后来因为见得多了，也就习惯了，甚至见面还能打声招呼，然后冲着对方说一声：“大爷，您又来了。”

听了小刘的话，原本满脸兴奋的老谢头，瞬间脸色变得阴沉下去，然后转过身，拿起另一个馒头，继续在那里啃着。

老谢头的道袍因为之前被光头男人撕扯碎了，所以根本没有穿在身上，只穿了一件跨栏背心坐在那里，一边啃着馒头，一边感慨着世态炎凉。

······

褚平拿了自己的背包，从局子里走出去的时候，外面的天已经黑了，因为老谢头之前无证驾驶的原因，褚平的车被扣了，所以现在的褚平只能选择站在局子门口等出租车。

“要不先去中心医院看看？”

南开花苑属于高档小区，那里的安保设施特别完善，而且十分严格，除非提前预约，否则外人根本进不去，所以除非万不得已，褚平不打算去南开花苑小区。

不过褚平记得光头男人当时说过，他的父亲是被送到了中心医院精神科。

“东郊精神病院关业之后，现在能够接受精神类疾病的，要么转到宁海市，要么就被送到了市中心医院。”

褚平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