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做人,好好照顾自己的幼弟,顺便重新学习一下善恶对错。而不是在这里上蹿下跳的被人当枪使,离李长泽远一点!”
容安说完,冷冷看了她一眼,起身走了。
说好把她当疯狗的,可还是说了这么多,希望她能好自为之吧。
容安走后,李云瑶愣愣的站在原地,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致,心中却是一片迷茫。
母亲在的时候,她可以在府中横着走,她可以为所欲为,她可以任意欺凌,任意打杀。
母亲说过,在国公府,顺我者昌逆我者亡。
母亲也说过,为了达成自己的愿望,有些手段是必不可少的,赢了才是王道。
难道这些都不对吗,可是现在,李容安却要让她重新学习善恶对错,还让她夹起尾巴做人。
她怎么能甘心呢。
……
蒋南的头七刚过,永昌伯府又闹出了大事。
永昌伯的儿子儿媳和离了,和离代表出嫁的女子很体面的离开了婆家。
周氏确实很体面的离开了蒋家,她不但带走了所有的嫁妆,还带走了女儿,甚至国公府赔偿的二十万两银子她也带走了一半。
那是她儿子用命换来的钱,她不会留给蒋平去养那一院子的莺莺燕燕和庶子庶女。
蒋家之所以轻易放人,一是出于愧疚,二是为了堵住周氏的嘴,其三是因为蒋平求之不得。
周氏容貌粗陋,身材魁梧,加上年纪渐长后,脾气也十分暴烈。
蒋平从始至终都以有妻如此为生平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