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秋萍痛苦悔恨,“我姐姐死前受尽酷刑,却始终没有把背后主使供出来,我带着小外甥连夜出逃,生怕夫人事后报复。
后来终于等到他回府,我想方设法与他见面,没想到他却想要毒死我灭口,得亏老天有眼,让我大难不死,回来揭穿他的真面目!”
这一番控诉,字字血泪,条理清晰,也在情在理,令人不得不信服。
李长泽杵在那里,一言不发,脸色阴郁。
镇国公也跟他差不多的状态。
只有蒋氏,她紧皱着眉头,胸口起伏,仿佛都要喘不过气来了。
却还指着秋萍质问道:“这全都是你一面之词,我们凭什么相信你!”
“夫人想要证据还不简单?”秋萍看着蒋氏说道,她从怀中掏出几封信和一块玉佩。
“这是这两年李长泽给我写的情诗,还有定情信物。”
陈友德接过来看了看,李长泽的字迹他并不认得,但是那块玉佩上确实刻着他的小字。
“国公爷,国公夫人,你们可要过目确认一下?”他看着两人询问道。
可这两人竟然看都没有看他一眼,仿佛对这些证据毫不关心。
蒋氏更是不死心的看着秋萍继续质问道:“就凭这些?说不准这些都是你偷的,或者伪造也说不一定。”
蒋氏为李长泽的辩护着实令人摸不着头脑,难不成国公夫人如此大公无私,为了国公府的颜面打碎牙齿也要咽下去吗,太不符合常理了。
秋萍也很不解,但还是说道:“李长泽大腿内侧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