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,你明天在大殿上一定要参镇国公,还有那个蒋氏,狠狠的参他们!”陈夫人看着陈友德愤愤的说道。
“好了,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陈友德拍拍她的背,帮她顺气,“你别气了,为了这种人气坏自己不值当的。”
“我知道,但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陈夫人说着哭起来。
“我心疼容安啊,我心疼她母亲。当年姜家小姐生下容安的时候,本就气血两亏,那个畜生居然抱着别的女人生的龙凤胎回来气她,还要求把孩子记在她名下,当做嫡出的养。
简直是欺人太甚,是可忍孰不可忍,姜家小姐恐怕就是被气没的。
这样一来,可不就为那个蒋氏腾出了位置,遂了他们的心愿。这是蓄谋已久,是谋害!”
陈夫人越说越失控,陈友德安抚着她,叹出一口气。
这事若是属实,委实恶劣。
马车外,陈云舟骑在马上,神色复杂。
别看他长得人高马大,但他的小心脏还是挺脆弱的。
面对野兽强敌,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。但是这府邸里的阴私勾当却叫他胆战心寒,匪夷所思。
他庆幸自己身在陈家这样简单正直的人家,也感叹人心的险恶和贪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