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,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忽然被她捉了去,接着是一点刺痛。
她的手心微凉,整个手掌握着他的右手中指,在给他放血。
“你……”萧瓒皱眉,有些恼怒。
“王爷男子汉大丈夫,总不会想让我一个豆芽菜般的弱质女流去流血吧?”容安笑着问道。
萧瓒被堵的无话可说,他冷哼了一声,瞥过头去。
鲜血一滴滴滴在元帕上,像雪地里开出了红梅。
容安问道:“够了吗?”
萧瓒咬牙,他哪知道,但是话到嘴边,又咽了下去。
他转头看了一眼,抽回自己的手,说道:“够了。”
“好了。”容安将帕子和簪子一起收了起来,大功告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