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轻重的小女子罢了,她还是侯爷的污点,死不足惜,留着简直是膈应人。
当时的裴宴笙在想什么呢,他想,让他下令处死容安,是万万做不到的。
于是他说:“将李氏软禁在玉笙居,命暗卫看守,待大战回来再行处置。”
谋士们倒也无异议,甚至还有一人笑说:“如此甚好,待大战归来差不多赶上老侯爷忌日,就让那李氏血祭老侯爷吧。”
后来,竟然一语成谶。
容安真的死在了老侯爷忌日的那一天。
继母说的没错,她没有输,他们相斗多年,彼此恨之入骨,也十分了解对方,最后的结局不过是两败俱伤罢了。
想到这里,裴宴笙眼角通红,心口又是一阵绞痛。
裴嘉敏见状,抹着眼泪上前叹道:“算了,兄长,算了,一切都过去了,不要再想了。”
“这不可能,”裴宴笙摇摇头,“我说过她就是我的念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