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,看着他眼泪直流。
她心中满是痛恨和不甘,可眼前的人是她唯一的希望和依托了。
裴宴笙看着这双泪眼,牙关紧咬,眼神阴鹜。
这是他找了五年才找到的人,是他的念想和思念的寄托,现在都毁了。
……
孙老道连夜被带了过来,他看了宋非衣的伤口,摇了摇头。
这刀口太深,划断了肌理,便是愈合后也是几道狰狞的刀疤盘亘在脸上。
可惜了这国色天香的容貌。
处理完伤口,又给她喂了一些安神助眠的药,遭遇了无妄之灾的宋非衣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裴宴笙今晚注定了要留在别院,他一夜无眠。
天明时分,魏青进屋禀报:“侯爷,问出来了,昨晚那些黑衣人都是禁军侍卫。”
说实话,他听到这个答案时震惊万分。
可一想那些人的身手,在京城除了禁军还真的难找其他怀疑对象。
而且昨晚落网的这一个,意志极其坚强,屡番极刑才撬开了他的嘴。
这伙人确实是禁军无疑了。
枯坐了半夜的裴宴笙脸色平静,眼神却幽暗阴沉,他冷冷的开口道:“去查,不管是谁,我都要他付出代价。”
魏青听了心中一凛,既然知道是禁军,那么现在的矛头无非指向景帝和禁军统领。
可这两人,无论谁,他都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做,完全没有理由啊。
不过侯爷既然这么命令,他只能听命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