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袍,道骨仙风,妙手回春,令人仰望。
这样的人,容安从未见过,可他现在就是她的师父。
想想自己半道得来的一腔学识,奈何手生颇没有自信,多想得到他老人家的当面指点和鼓励。
正这么想着,姜少陵已经带着她来到后巷的一处宅门前,并敲响了门。
“有人在吗?”他对着门缝喊道。
半响无人应答,就在他们准备放弃离开的时候,木门忽然打开了。
一个老伯站在门内,他的目光落在容安身上,激动的喊道:“容安小姐!”
孙伯将人迎进了院子,他六十多岁了,一只脚是跛的,从前在药铺里看看门,打打下手。
现在还是替白神医看宅子。
“自从小姐离开晋阳后,神医就去云游了。”孙伯看着容安说道。
“这些年,神医定居晋阳,全都是因为小姐,先是受姜老夫人所托为您治病,后来又投缘收您做了徒弟。
一边为您调养身体,一边教授您医术,日子过得倒也充实,可小姐一走,日子一下子就无趣了。
神医想起以前云游四海的志向,便又拾起包袱上路了。”
容安想起当时三小姐走的匆忙,都没有来得及好好跟白神医道别。
便歉意的说道:“都是我的不是,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我还没有给师父尽过孝呢。”
孙伯摇摇头,笑道:“小姐这是哪的话,神医可不需要你尽孝,只要你保重自己,再学以致用,便是对他最好的报答了。”
容安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