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,怎么能容儿子如此忤逆她,只怕回去即是一场大战。”
“只要这小两口还想厮守,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的。”大夫人不无忧心的说道,心里已经默默在为袁绍文祈祷了。
……
月色如水,临近八月上旬,天上的月亮一日日完整。
老夫人的寿辰就要到了,原本此时府上应该一片喜庆,现在却笼罩了一股紧张的氛围。
容安在屋里翻看医书,想到白日为姜思娴诊断的脉象,总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思来想去,最后还是决定再去找她摸一下脉。
而此时姜思娴在自己的屋子里也是忐忑不安,不知道袁绍文回去和他母亲商量的如何了,只怕今晚都要焦虑的睡不着。
见容安过来,她还挺高兴,正好陪她说说话,消磨一下这难熬的时光。
听了她的来意,姜思娴乖巧的伸出手来。
容安这次静下心来,全神贯注的把脉,想象自己是白神医的徒弟,不怯场不自轻。
把完脉,她的结论是姜思娴的宫寒之症绝不是掉入冰河引起的,而是长期的药物摧残。
她神色甚是凝重,甚至有点冷。
姜思娴以为她在为自己的病情忧心,便宽慰道:“没关系的,我早就接受这个事实了,这都是命。”
她说的云淡风轻,可容安在她的眼中看到了难过和遗憾。
哪个已经成婚的正常女子得知自己不育都是晴天霹雳吧,她是经历了一遍遍怎样的的痛苦,才这样认了命。
正在这时,丫鬟云荷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