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娇惯坏了,性子和她哥哥真是天差地别,叫人又爱又恨。
“你呀,母亲跟你说过多少遍,收敛性子,切勿张扬,你怎么就是不听呢?”
这话徐景秋确实不爱听,因为听的太烦了,烦的她都要失去耐心了。
“母亲,我还不够收敛吗?”她抱怨道。
“这些年我跟着您和大哥驻守保州,除了逢年过节从不擅回幽州,每次回来也是短短几日就要离开,这么些年我见四表哥的次数真是屈指可数。”
徐夫人看着女儿委屈巴巴的样子,有些好笑,“母亲不让你回来还不都是为了你呀,你回来做什么呢,看着萧瓒娶亲你不堵心吗?
还不如留在保州,眼不见心不烦,安心等待便可。”
说到这个徐景秋心里更烦了。
“等等等,我到底还要等到何时?”她忍不住大声喊道。
徐夫人瞪了她一眼,警告她小声点,又掀起帘子看向外面,见徐景林骑马走在最前面,这才放下帘子转过身。
“快了,”她板着脸说道,“这些年都等下来了,怎还在乎眼下这点时间?”
徐景秋被徐夫人瞪的冷静下来,只是看起来有些灰心丧气。
“母亲,”她拉着徐夫人的手,心事重重的问道:“表哥真的没有碰她吗?”
徐夫人看着她苦恼又患得患失的样子,明白为什么这次她会比以前暴躁不耐了。
“没有。”她很肯定的说道,“你姑母亲口说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