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直在容安面前哭,只是表情有些迷茫无助。
“我知道父王疼我,但我也不想让他为难,我们蒙族国小兵弱,若真到了那一步,我愿意牺牲自己。”她喃喃说道。
容安看着她被眼泪洗过的美丽眼睛,里面有哀愁也有决绝,非常心疼她的美好和懂事。
可安慰的话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了,随便安慰几句那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说的信誓旦旦又平白给人无端的希望。
最后她叹了一口气,陪她坐了会儿。
乌兰公主也怕容安见笑,难过了一会儿又强打起精神来,看容安在整理她祖母的医案,便好奇的跟她一起讨论起来。
许是投缘,乌兰公主对容安很信任,几乎知无不言。
两人一直聊到傍晚,乌兰公主还应邀留在容安的毡帐里用了晚饭,吃完饭才恋恋不舍的离开。
萧瓒去蒙王的帐中赴宴了,估计还有好一会儿才能回来。
容安将从公主那里得到的信息又梳理了一遍。
原来王太后这些年还真的与常人无异,能爬高下低,平常的活也能干,吃得饱睡得香,连小病小痛都很少有。
更离奇的是,她居然和平常女子一样来月事,一直到年近五十才绝迹。
容安一直看着这一条,仿佛入定了一般,但脑海里早就回想了很多医书典故。
尤其是这次刚刚从晋阳带回来的书里有一本白神医手写的札记,书里详细记载了人体的各个脏器。
其中子宫为女子特有脏器,位于盆腔之中,正常形态下的宫体只有鸡蛋大小,但妊娠期,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