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变了。”他违心的说道,“只是我们看问题的眼界不同。”
徐太妃冷静了一些,将信将疑的看着他。
“从小祖父和父亲就教导我们兄弟,治军需得公正严谨,赏罚分明,方能服众。
她立了大功,这是不争的事实,母亲觉得将她支走,不许提她,就能抹杀一切吗?
不,这只是掩耳盗铃罢了,更不是君子所为,我们这样是忘恩负义,与那些不齿之辈又有何不同?”
萧瓒一番话令徐太妃觉得理亏,气焰都消减了,但她还是摇头道:“我不否认她的能干和聪明,但是我没办法喜欢她。
看到她,我就想起你祖父,想起你父亲,还有你的哥哥们,我很难受。
你说我支走她,是的,我就是故意的,平日我能容忍她,可重要的日子,我只想我们一家人在一起,她不该搅和进来。”
“母亲,你这是牵连和偏见。”萧瓒说道,“父亲曾说,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……”
“够了……”徐太妃打断他,“别跟我说这些道理大义,我都懂,但我做不到,你也别逼我。
何况我也不是什么恶毒妇人,我没有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,这已经是仁至义尽,你还想让我怎么样?”
萧瓒沉默下来。
徐太妃却盯着他,并未结束盘问,“今日竟从你口中听到她的名字,我听着很不舒服。”
萧瓒自嘲一笑,看着她的眼神疲惫又无奈,“母亲何必如此为难儿子,既让我娶了她,又让我时刻与她划清界限。
与其揪着一个称呼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