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而且话题中心已经由保州变成了燕北。
“所以谁会对燕北下手呢?”萧瓒问道。
魏澜吓的怔住,对燕北下手?
普天之下,现在有这个能力的,除了景帝还能有谁。
徐景林倒是波澜不惊,不过脸色有些凝重,想来他也往这个方向猜想过。
“不可能是景帝。”魏澜直摇头,“他不是出了名的爱民如子吗,怎会做出这等惨无人道的事情。”
爱民如子?萧瓒忍不住嗤笑。
徐景林看着他满脸的嘲讽,眼中凝重之色愈加深沉。
“最近燕北的动作太多,势头也高歌猛进。”他分析道。
萧瓒先是与蒙族结盟,又杀了汗王,紧接着又大败北齐精锐之师,诛杀了北齐大皇子和四皇子。
这一系列动作于普通百姓而言是扬眉吐气,振奋人心,但于皇帝而言又是什么呢?
藩王不停的征战,兵强马壮,威名远播,对皇帝而言是威胁。
徐景林拧眉,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。
也许这么多年,燕北和朝廷血脉相连,亲如一家,根本只是表象。
一个暗中蛰伏,一个暗中忌惮。
想到这里,徐景林猛地看向萧瓒。
萧瓒平静的接受他的审视,又问道:“我攘外安内,做错了吗?”
徐景林缓缓的摇头。
“我问心无愧,但这场人祸肯定是错的,不仅错的离谱还天理难容,无论是谁主张的,我必奋起反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