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这个问题,他想容安之所以对他避之不及,并不仅仅是因为她以为自己杀了她。
更因为她对自己的失望和心灰意冷。
从前的他属实混账,只怕现在她是绝对不肯给机会的,现在的她真的很有主意。
还有更重要的一点,若自己挑明真相,只怕她会将与萧瓒的婚姻当做救命稻草紧抓不放,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。
当务之急,是先让她恢复自由身,然后再慢慢解除误会,一点一点重新走进她。
他不着急,这辈子还有很长时间。
这辈子她才十五岁,想到这里,裴宴笙无奈失笑。
他转身看着魏青,迟疑的问道:“魏青,我老了吗?”
魏青被他的问题怔住,抬头看着他认真又好像不太自信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。
“侯爷正值壮年,一点也不老,您不记得云萝公主和陈家小姐都争相倾慕于您,可见您英俊潇洒,不减当年。”
这马屁总算拍对了,裴宴笙果然露出了笑意。
……
同样是腊八节,晋阳艳阳高照,幽州却飘起了鹅毛大雪。
天寒地冻,北风呼啸,恶劣的不止天气,还有萧瓒的心情。
他好不容易养好身体,准备于腊八节当日返回王府和家人同聚。
可不想就在自己准备动身前,祖母将容安被徐太妃遣送回晋阳的事情告知了他。
这简直是晴天霹雳,天知道他当时有多么震惊、愤怒和焦灼。
后来祖母安抚了他一番,又派了桂嬷嬷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