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知道她是什么人,你怎么还能对她动情,你甚至还为她去犯险,你是昏了头了吗,你忘记自己的身份和职责了吗?
这个女人就是彻头彻尾的祸水,她会害了你,我怎能不赶她走,我都是为了你啊。”
面对徐太妃一番声色俱厉的质问,萧瓒皱紧了眉头。
他心里何尝不痛,他尊敬爱戴的母亲总是为难容安,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拆散他们。
而且她总有似乎不能推翻的理由,比如容安的出身,比如为了他好。
“我从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,也没有忘记她的身份,她是镇国公府的人,可她做错了什么?
她手上没有半点血腥,相反她帮助我们良多。
没有她,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快解决北齐那边的麻烦。没有她,保州也许已经岌岌可危。
即便她的出身是个错误,那是不是也足够抵偿了?
母亲您是燕北的太妃,就好比封地之母,您应该是最友善、最包容、最明事理的人,是百姓的表率,却为何要对她摆出一副锱铢必较的刻薄模样?”
萧瓒的一番话令徐太妃胸口一堵,尤其是最后一句话,她深深感受到了萧瓒对她的失望。
她难过的掉下了眼泪。
站在一旁的桂嬷嬷看着她,无声的摇摇头。
“再说我救她,我既为人夫,怎能不顾妻子的安危?”萧瓒问道,“若是您被毒蛇咬了,父亲会置您于不顾吗?”
说起已故的夫君,徐太妃的眼泪流的更凶了。
“怎好如此对比?”她啜泣的说